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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何晓刚的“提点”，在第五节车厢，程延很快就发现了那两个特务，以前虽然程延很努力很用心，但毕竟是在大海中捞针，这一回一有线索，作了四五年警察的程延发现两个人的异常还是很容易的，哪怕那两个人都是经验老道的特工。
程延一边似乎认真的检查几个新上车旅客的证件，盘问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，一边小心观察周围，发现一个穿暗灰色布袍的人周围一共四个人，正好占了第十排3、4与5、6相对的四个座位，其中一个坐在靠窗户4号位置的人虽然化了妆，但与王老板照片中的人一对照还是能看出基本轮廓的。
看清了这一切，此时火车已经到了营口站，程延急忙拉着方恺下了火车。虽然他不必下车，但有了上次鞍山的经历，甚至包括普通乘客也担心会不会再来那么一出儿。不过还好，营口站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标示，也可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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